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香香甜甜,比爹从县城带回来那些更甜的糖。

        “丰年。”学堂到点放学了。

        一放学,孩子们如脱缰野马般出笼,一刻也不想多留。

        牛长栋人高马大跑得最快,滋溜就到了顾丰年跟前,急切地问:“今日先生教的你可背会了?”

        “当然,我可聪明了。”顾丰年得意扬起下巴,嘚瑟的很。

        牛长栋松了口气,连声道:“待会儿你再教我背几遍,哎,昨日的还没背会,今日又教新的,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日日都要挨打。”

        说着,他心有余悸摸了摸手心,皮糙肉厚也不想挨打,太丢人。

        “切,学不会来问小屁孩,真丢我们牛家的脸。”

        牛学文慢吞吞,背着手走过来,这是他学了沈先生平日走路教书的样。

        两人沾亲带故都姓牛,但牛学文是牛地主的大孙子,穿戴都比同窗好一截,牛地主觉得孙子自小聪明,这才废了大功夫请来沈先生。

        为此,牛学文很有几分瞧不起人,尤其瞧不起那些给不出束脩,整日里站在窗口占便宜的——说得就是顾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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