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钜鹿已是险地,何不请他来广平做客?”刘擎动了动心思道。

        “你说的有理,回头我修书一封,邀他前来,还有,那两百流民,你准备如何安置?”

        刘擎定定的看着沮授,道,“公与叔,我要说的话,你千万别害怕。”

        他目光坚定,看着沮授,“我要训练他们,武装他们,作为我的部曲。”

        沮授露出惊讶之sE,道:“此事有违法治,若被有心之人所知,恐对你不利。”

        h巾还没起义,这个时候,就连郡县的兵力,也是严格控制的,只有一些豪强大族,以仆役的名义拥有一些私兵。

        “我堂堂渤海王之子,光武帝之後,身上流淌着高祖的血,在这大汉的天下,拥有千百私兵又如何?乱世将启,无兵非但不能自保,更不能保境安民!”

        刘擎一改谨慎常态,将积攒了数年的怒气宣泄而出,“自今日起,我刘擎脚下所立之土地,便是安民之地!”

        “公与叔,你可愿助我!”

        沮授看着刘擎,一时间没回过神来,这个由他抚养rEn的孩子,虽是贵胄,但过去十数年,他从未将渤海王之子这几个字挂在嘴上,虽年纪轻轻,却谨慎守序,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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