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骑越行越快,看来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柳五津初时还能跟上,久之毕竟难敌马力,任凭那三人逃脱自己的视线,得而复失,叹气顿足:“真是一点门路也没有麽?!”懊恼地往回路看了一眼:“糟糕,宇文白的马!”

        回到原地,白马已断气多时,柳五津拔出那马身上的箭,正待扔开,却出於经验,察觉此箭与正常不同:那箭身隐隐发蓝,应是有固定之主;然而又不像饮恨刀那样人尽皆知,天大地大,不知几时能够寻得……柳五津长叹一声,勉强将它收起,心忖无论如何,也好留个线索。

        埋了那匹马後,柳五津思忖,无论自己初衷还是虯髯汉行踪,接下来的方向都是大理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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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林胜南陆怡次日出门未见柳五津,陆怡将客栈上上下下找寻了个遍,一直到桌角,才发现柳五津的留痕,林胜南悄然将那记号抹掉:“柳大哥大概是有了线索,咱们得赶紧跟上去,不能让他落单。”

        陆怡点头,当下收拾行囊和林胜南一同离开。两人行至午时,才出了兴州边界,这一带依然群山环绕,白水蜿蜒。林胜南正在欣赏着周围风景,突然看见不远处一块陈旧的石碑上,除了地点标示之外似还有剑刻诗词,因被x1引,催马上前,陆怡伸出鞭子拦阻他:“你要去看了可千万别後悔。”

        这一笑甚是诡秘,反而促使林胜南去看,然而凝神去读了那石碑,不由得败兴而归。陆怡笑盈盈地凑上来背诵:“空即是sE,sE即是空,空空sEsE,sEsE空空。失望吧,林胜南?”

        林胜南气愤不已:“谁这麽无聊,刻这些东西在路标上?”

        陆怡笑道:“除了柳五津,还会有谁?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浪费了你的时间和JiNg力吧,林大侠,走吧!”

        林胜南蹙眉:“柳大哥可真是个怪人。”忍不住绕到石碑另一侧去,哎了一声:“不对,还有字。短刀谷外惊世见,纵是英雄也惘然。惊世见,是什麽意思?”

        陆怡一惊:“当真有这两句?”下得马来监赏一番:“这麽说来,柳五津现在还没能忘得了她。”

        林胜南奇道:“她?她是柳大哥的妻子麽?是不是那位暗器王‘千手观音’凌未波?”陆怡叹了口气:“柳五津也有一段不可辩驳的旧情呢,他和柳夫人,就是在此地不打不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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