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饿了,刚还乖巧懂事的女儿这会儿哭个不停。

        哭声尖锐、刺耳,很快划破这漫长的寂静。

        乔父听见孩子的哭声,终于想起徐青慈的存在,他嗑了嗑老烟枪的烟灰,抬头望向墙角站着的徐青慈母女,终于松口:“先给孩子整口吃的。”

        徐青慈胸口那根紧绷的弦骤然松了两分,她得了令,立马抱着孩子走出那间狭窄、逼仄,木头被烟熏得黢黑的厢房。

        刚跨出那道门槛,徐青慈就抱着女儿走到院坝,对着头顶快要黑透的天空重重地吐了口气。

        公公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他那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和屋内因为婆婆晕厥而产生的低压情绪弄得徐青慈差点窒息。

        此刻的她就像被人拎出水面,暴晒在太阳底下的青苔。

        或许她这一生,都要背负乔青阳的命,艰难地苟活。

        至少在四方村,她徐青慈的名字会跟乔青阳捆绑一辈子。

        给女儿简单弄了点吃的,徐青慈哄睡完女儿,将其放在她跟乔青阳的婚房,又继续去东厢房守着还在昏迷状态的婆婆。

        乔大伯抓完药回来,吩咐老婆去熬药,他咋跟着进了厢房,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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