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沉寂两秒,语气不大客气地问:“你又怎么了?”

        徐青慈心脏一缩,意识到这通电话打扰了对方,徐青慈攥了攥手指,忽视脸上的滚烫,厚脸皮地解释:“是这样的,我回来后家里出了点状况没去成察布尔,后面我大哥代替我去察布尔办理后续手续了,但是他出门七八天了还没回来……我也联系不上人,你能帮我问问察布尔那边的情况吗?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我大哥。”

        徐青慈一鼓作气说完,忐忑地等待着电话那端的人的反应。

        大概是最近给他添了太多麻烦他,又或者是因为别的缘故,沈爻年半天没给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座机电话的主人一直守在不远处盯着徐青慈,手里还拿着手表在计时。

        徐青慈等不起,她闭了闭眼,撕开扒在身上的那层自尊心,没脸没皮地要求对方:“你别忘了,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

        沈爻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他这会儿人在北京家里,接到徐青慈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院子里,人立在那棵老槐树下,盯着门口的那两尊石狮子瞧了瞧,面无表情地打断徐青慈:“签了合同又怎么?”

        徐青慈没想到沈爻年态度这么嚣张、恶劣,明明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缓、不带一点情感,却将他内心的反感、厌恶透露得彻底。

        意识到刚刚的话起了反作用,徐青慈小脸一白,身形往后踉跄一下,无意识地找补:“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担心我大哥出什么意外。”

        “家里后事准备得差不多了,日子也看好了,现在就等我老公的骨灰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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