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用刻意去猜这些人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垃圾玩意。
让他更烦的是,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跟一个女人的名字捆绑在一起。
这对他而言,是污蔑,也是耻辱。
南方的冬天比他想象的冷,深夜的风跟软鞭似的,瞧着没什么威慑力,一旦发起狠,落在脸上、脖子里,刺骨的疼。
这么糟糕的天气,徐青慈一个人就在外面跪着?
沈爻年心生不耻,越发觉得“穷乡僻壤出刁民”这句话说得在理。
周川在沈爻年的示意下又折返回厢房跟乔家父母做了一番思想工作,结束后周川默默走到沈爻年身边提醒他可以走了。
沈爻年打开周川递过来的手电筒,毫不犹豫地走向来时的小路。
徐青慈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她目送着沈爻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摸了摸藏在袖口深处的手表,继续走到棺材旁跪下。
第二天天不亮,村里帮忙的就开始准备。
期间大家路过跪在地上的徐青慈,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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