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庭风看她的目光意味不明：“容貌尚可，勉强可以当个炉鼎。”
炉鼎？
万欢呆住。
柳庭风不紧不慢继续道：“当本座的人，本座自然会护着你，也会让你修炼得更加轻松快速。”
万欢回过神，攥紧浸透的里衣，指节泛白：“属下蒲柳之姿资质低下，不敢妄想。”
她是想活命，但不想活得毫无尊严失去自由，更何况，一个炉鼎，连灵宠都不如。
柳庭风喜怒无常，说不定很快就会失去兴致，抛弃她，让她彻底沦为废物。
要活，也不是这样的活法。
柳庭风默了默，神色一如寻常：“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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