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川熟门熟路的来到洗衣房,把床单放进洗衣机,倒入洗衣液,按下启动按钮。
主治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他刚才过来,母亲明明是醒着的,却没有跟他说话。
看来,医生的话已经应验,脑组织的损伤越来越严重了。
想到这里,沈洛川紧紧捏着手里的洗衣液盖子,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平复了一会儿,走出洗衣房。
夜色渐深,护士关了一部分照明灯,走廊里有些昏暗不明。
沈洛川隐约看见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迎面走来。
应该是值班医生吧。
沈洛川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靠近左侧的那位医生看上去有些眼熟,直到人已经走过去,他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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