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濯与谢清慈领证的日子就是庄书盈去找云大师算的,说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日子。
梁君实合上早报,拿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穿起来,“这还是问问京濯和谢家姑娘的意思再说。”
说完,他睨了坐在梳妆台前的人一眼,“你怎么就知道这小子能过得了谢沐霖那一关?”
说起这事儿,庄书盈笑一下,站起身过来,很殷勤地替梁君实整理起了领带,“只要你俩不见面,京濯应该就没问题。”
哪有上代“恩怨”殃及下一代的。
梁君实低哼了声,不搭理她,戴上袖扣,转身走出了房门。
庄书盈看一眼走出房门的背影,无语又嫌弃的“啧”了声,“有完没完呀,多少年了都,你就不能和沐霖坐下好好聊聊?”
门外传来一声极淡极冷漠的——“不能。”
庄书盈不想费嘴皮子了,重新坐回梳妆台前。
不管,家里臭小子开窍就够她开心的了,今天得去好好逛个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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