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还是不明白父汗此举的深意,但阿妈说的也在理,是他错了……?

        萨仁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道:“事已至此,纠结这些也是无用,乌娜,你一会儿去一趟朝鲁那边,送些上好的药。另外,四可敦如何?”

        乌娜:“是,儿媳记住了。昨天已经去见过了,她不参加扎木彦,其余的,目前瞧不出什么。”

        萨仁点了点头:“退下吧。”

        等达慕走后,萨仁旁边的木姑姑上前,端来了一盏茶:“哈敦是否多虑了……大汗不过一时兴起罢了。这些年,他对四殿下的忽视部落上下人人皆知,可能只是不舍得其余几个台吉受伤罢了。若是四殿下输,大汗也无关痛痒,若是赢,则喜闻乐见。毕竟大汗心里清楚,这肯定是苦差事一桩的。”

        萨仁叹气:“希望是我多虑了吧,只是当年的事,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都十几年了,早就生分了,那人也老实本分,大哈敦实在不必为难自己了……”

        ……

        因为朝鲁受了伤,下午也不必再去金帐,大汗赐了药,朝鲁便回了自己的府帐。

        这下,阮玉倒是觉得不自在了——

        她实在不知和这人如何相处,晚上回来吃个饭就睡觉了,陡然大半天都要在一块,她做点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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