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本金,酒家昨日统共进项一百一十七两五十九文六钱。”

        酒家每日的花销掌柜的每天都会过目,所以当东丈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掌柜的就已经有点坐不住了,随即也坐直了身T跟东丈一一对问起来。

        当然了,作为二十一世纪红旗底下生长起来的东丈也一一对出了答案,且都跟掌柜心里的数字是吻合的,这让掌柜的就越发欣喜了起来。

        光这小子一个人就抵得上三四个账房先生甚至更多的速度,这如何不令人欣喜,随即便对东丈喜笑颜开的道:

        “你可愿为我做事?”

        “乐意之至。”

        东丈面上一笑

        就这麽的,不出意料,东丈便如意的在这家如意酒家安顿了下来,当穿上了新衣服睡上了真床上,东丈才终於有了重新为人的感觉,也终於是松了一口气。

        东丈如今每月的月钱多达一两银钱,还时不时的兼职帮掌柜的做私人财务,也有着不小的一笔收入,期间东丈也去寻找当日给过他馒头的那个老乞丐,但怎麽也找不着了,令东丈无不唏嘘感叹。

        就这麽过了一月有余,不愁吃穿的东丈脑子又开始活络了起来,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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