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那份烧鹅是我吃的,如果你要找人算账的话,就来找我好了,不要连累无辜的人。”锺初红气呼呼说完看来眼周文,见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咦,这小子傻了吗,都快被人打了还这麽镇定。”
“不敢,不敢。我真不知道是您吃的,这份烧鹅套餐本来就是为您和缪姐准备的。”然哥低声陪着不是,见锺初红还没有消气,顿时装起可怜:“红姑,您就饶了我这次吧,千万别跟导演和制片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丢了工作,全家都要饿Si的。”
“哼!”红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转向周文说:“送外卖的,你们那里有没有鹅脑冻?”
“有的。”周文点头说道。
“b镛记的还好吃?”锺初红又问。
镛记烧鹅全港闻名,甚至连新加坡、奥门的食客都来品嚐。
周文洒然一笑说:“我们周记的大厨师父曾为镛记做过两年烧鹅,鹅脑冻是他最拿手的。”
“很好。”锺初红嗯了一声说:“今晚宵夜帮我要份鹅脑冻。”
“收到!一定办好!”然哥倒是够机灵,抢在周文之前开口。
“咦,你不是要修理人吗,怎麽还在这站着?”锺初红说。
“呃,没有没有,是个误会。”然哥见状,知道红姑还在怪罪自己,忙拉着周文的手说:“後生仔,刚才是我太鲁莽,错怪你了,希望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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