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的事情,四伯应当同你一家讲过了,今後他便要在山上修道求法,得有好些年不能同你们相见。”陈道渌说着,扫了陈洪一眼,递了个眼神,“他年虽小,又是个有孝心的,央了我和四伯,求能下山来同父母拜别,我就带着他来。三天後回山,你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吧。”
“真是劳烦渌大哥了,若是不嫌弃小门小户村野俗味,请进来吃杯水酒,家父常念叨渌大哥呢,家里还有两坛窖藏了多年的清德h,我再去镇上掂几斤好r0U来,让浑家下厨给渌大哥做顿好的。”
道渌皱了皱眉头,这陈洪,是一点也没看懂自己的眼神,想叫他们一家人收敛着点,这没头脑的东西反而还要大张旗鼓,让他去镇上掂几斤r0U,只怕要弄得瓷里镇都知道自己在陈之家吃了这顿饭。
他可是家里掌法纪的,平素最忌讳这等事情,也就是陈洪是个民间凡俗,换做家里任何一个修士,道渌这会儿就该喝斥了。
“今年麒麟爷北走,泽边好些灵田沾染了离火气,清明时节都旱得没几滴雨。我此次下山,带道白过来只是顺路,还需往北边走一趟,三日後来接他,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陈道渌既然如此说了,陈洪也不敢再多说什麽,像他这样的仙长,不给面子自家也得腆着脸受着。
“多谢渌大哥一路相送。”相较之下,陈道白就很明白,躬身一揖,礼数周到的同陈道渌道别,“也祝大哥一路顺风。”
陈道渌点点头,驾起风来,在一众镇民顶礼膜拜下向北边飞去。
门前只剩下陈洪与陈道白二人,陈洪这个哥哥热切的迎着弟弟进了院子,大声唤了父亲出来。
“爷、娘,白哥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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