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才将剩下的银票缝进自己的肚兜的肚兜里。

        大件的首饰带不走,苏苏只挑了几副轻巧的耳坠子珍珠手串和那副羊脂玉镯子放在大腿的暗兜里,又将一些个没有镶嵌的宝石珍珠缝进腰带里,袖袋里装了一袋子花生米大小的金银锞子。

        苏苏发现自己有种要钱不要命的潜质,好在东西又不重,并不妨碍走路,外表也一点看不出来,弄完了这些,就用了五天时间。

        赶上休沐日,好哥哥阮六郎先去了给嫡母请安後,就马上过来看望妹妹。

        苏苏将哥哥带到姨娘的屋子,看着一如姨娘在时的布局摆设,却是物是人非,两人皆红了眼,不过是强撑着没有落下泪来。

        阮苏苏一想到这个不过十二岁的少年就要被流放西北更是伤心。“今日叫哥哥来是给哥哥做了条腰带和一个袖袋,哥哥大了,总有用钱的时候,腰带里的夹层有些银票,袖袋里也有一些,哥哥随身带着,千万不要舍不得。”

        阮六郎原本想不要,但是阮苏苏却只红着眼睛挂着泪道:“这话合该是姨娘惦记你的,姨娘不在了,就轮到妹妹惦记着你,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这句话是苏姨娘长对儿子说的。阮六郎接过腰带和袖袋道:“这两样东西哥哥会和那腰链一样时时带在身上的,妹妹也要照顾好自己,有什麽想吃的想玩的都派人告诉哥哥,哥哥有空就会来看你。”

        兄妹两个却不知再相见已是许多年後。而当在西北的阮六郎在走投无路拆开妹妹缝制的腰带後看到那五千两银票时,瞬间失声痛哭,妹妹这是将姨娘的私房钱都给了他啊。

        也正是靠着这些银子,阮六郎才有机会上下打点,保住了阮家仅剩的几个儿郎,当然这都是後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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