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等他起势,到时这些人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话。
“姨娘。”江宣跟丁姨娘如出一辙的俊秀眉眼不自觉放松,上前给丁姨娘甩了个小金。
丁姨娘虽然一味溺爱儿子,但对江宣的心意没的说,恨不得把一切都捧到江宣面前。她不教导儿子,不是不愿意,是不会。
江兴德不教,纯粹就是不在意,懒得费心,意义不一样。
简单地说,江宣不认可江兴德父亲的身份,但认可丁姨娘母亲的身份。
丁姨娘身体有点暖,但只以为是见到儿子开心的,手里拉着江宣胳膊,准备看看儿子瘦没瘦,精神好不好,结果左右一瞧,眼睛顿时亮了,“哎呦,长生今天穿得可真……”
江宣今天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秋香色撒葱绿蔓草纹窄袖圆领袍,衣服是去年做的,穿起来比较合身,不会太过宽松凭白把人衬小了。
腰上束着半寸宽的黑色腰带,三月初的天,里面还穿着夹棉中衣,露出的腰身凭空宽了一圈,腰身一宽,人就显得厚实不单薄。
头发也不再半披,全扎起来,用黑色带暗纹锦缎在头顶束了个髻,配上浓眉挺鼻,立刻少了三分稚气,多了一分锐利。
脚下还心机得穿了一寸多厚的皂底黑靴,最后整个人看起来又挺拔又英气勃勃。
院子里说话不方便,丁姨娘拉着江宣去待客的西屋临窗的大炕上落座,一叠声的让大丫鬟满堂上茶水,再去内厨房要几盘点心,才细细上下打量江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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