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声响了四十分钟。
明枝鼻尖通红,眼眶湿润,长发凌乱黏在后背,双臂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迟砚川,我真的好累……”
明枝以为迟砚川吃软不吃硬,于是总在关键时刻假意服软,借机换取一丝生机。
“叫三哥。”男人的嗓音闷重粗粝。
“三哥……三哥……求你了……”
“宝宝。”
沙哑温柔的一句在头顶响起。
明枝被蛊惑,恍然抬头,迟砚川神情散漫,薄唇笑得无害。
却在下一瞬揽着她腰重吻过去。
明枝彻底崩溃,无数失控谩骂被他的薄唇吞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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