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的神情十分专注。
迟清淮旁观,不由问:“怎么不让阿姨来?”
迟砚川:“她娇气得很,不喜欢外人碰。”
“哦?”
迟清淮微微挑眉。
迟砚川准备把明枝抱回她房间睡,手臂刚穿过她膝弯。
明枝被扰醒了,她困得厉害,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视角受限,眼前只看得见迟砚川一个人。
迟砚川立在窗边斜映的余晖里,整个人仿佛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雾霭。
即便是日光的直射,他的眉眼仍带着清晰的棱角,精致得恰如其分。
这人怎么无死角的,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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