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间的晨风是微凉的,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
稻田里的水都已经放了出去,兰晓希说:“再过几天,水稻就可以收了。”
长在北方的柳望雪从来没见过收水稻是什麽情景,就问了几句。
兰晓希就是在这一片长大的,家里也有几亩稻田:“前些天我还回家了一趟,帮着给田里放水。得等地晒乾了,联合收割机才好下去。”
柳望雪明白了,猜测道:“最近天气都挺好的,应该不会下雨吧。”
“难说,”兰晓希摇摇头,“去年就是这样,眼看着能下机器了,又下了一场雨,结果很大一部分都得人工割了。”
两人边走边聊,突然一只脏兮兮的毛发都打着结的狗,跑了过来,倒在了柳望雪的脚边,小声地呜咽着。
兰晓希下意识地m0了m0上衣的口袋:“哎呀,这大早上的,我也没带吃的呀。”
“怎麽了?”柳望雪问。
兰晓希说:“这只狗一直都是这样,会专门找人碰瓷,给它点吃的就好了。我给岳承打个电话,让他送点吃的过来。”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柳望雪蹲下去,看着这只狗,它很脏,很瘦,还不到她一臂长,黑sE的眼睛望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