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擅长秦律。”

        赵高低下腰和气道:“卑下不才,确实略知一二。”

        “那我问你,如果一个父亲苛待孩子,秦律对他有什么惩罚?”

        赵高略微沉思后说:“我大秦没有这样的法。”

        “子告父母,臣妾告主,非公室告,勿听。子女告发父母,官府都不会受理,这是家事,我大秦以法治国,虽不讲儒家的亲亲相隐,但也不倡导子告父。”

        “也就是说子女受了委屈,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把眼泪吞进肚子里。这也太不公平了,怎么父亲就可以欺负子女,子女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制。”

        含光不满意这个答案:“就没有别的法吗。”

        赵高稍稍思索又说:“擅杀子,黥为城旦舂。其子新生而有怪物其身及不全而杀之,勿罪。”

        含光皱起眉头:“我是来问你问题的不是听你卖弄学问的。”

        赵高没有任何生气,又弯低了腰,低眉顺目:“是卑下思虑不周。”

        “擅自杀掉自己的孩子,就是犯罪,会被刺面还要服城旦舂的劳役。可如果被杀的子先天不足,身体残缺,杀死也不会被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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