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诧异,他不认得含光,但她称呼陛下为父王,必然是陛下的公主,陛下让他教公主写字,难道是对他不满,他刚刚提出的政令不合陛下的心意,可陛下明明想要废弃六国语言,推行小篆,他不可能揣摩错呀。
一头雾水,也不敢不从,道了一声遵旨,含光不乐意了,父王怎么能给她指个夫子呢,旁边这个一看就很严格,她才不要多个夫子。
可她已经明白什么是“王”,众人皆从,不敢不听,众人皆服,不敢不依,要是不听他的话,她说不定要有更多的夫子。
“父王,我不想他做我的夫子。”
“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让他做夫子。”嬴政挑眉。
谁想让他做夫子就给他们好了,含光才不管他多么受欢迎呢,可话不能这样说,父王肯定会生气的,她小大人似的叹气:“父王,我不让他做夫子,也是为您考虑呀。”
“他是父王的臣子,为父王做事,要是他教我写字,不就不能为父王做事了吗,那父王不就失去了一个帮手。”
“再者,能成为父王的臣子,一定能力出众,这样优秀的人来教我这样一个小孩子写字,不是大材小用吗。”
“会种地的去种地,才能种出好吃的菜,会打仗的去打仗,战争才会胜利,会做家具的木匠去做家具,才能有更多好看的床和桌子。”
“这位,”含光转头看李斯,问,“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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