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者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这位李同学这麽不谦虚。

        “李同学李同学,我是《T育周报》的记者,不知道您平时都作哪方面的训练呢?又是如何调整b赛心理的呢?”

        “我不训练,都是天赋。”李先生一句话就把《T育周报》记者的小脑给g萎缩了,然後他下一句话更是让记者的大脑也跟着萎缩了,“至於调整b赛心理?我从来不调整。跟着感觉走,就像昨天b完铁饼,我还搭乘高铁去了一趟庐州,专门去‘烽火狼烟’酒吧听了一首《那年夏天那首诗》。”

        说着,李解一把夺过记者手中的话筒:“我十分喜欢薛玄卿,我是您的粉丝,如果薛玄卿能看到这段采访的话,我想对你说,我写了几首歌,超叼的,我希望你来唱,一定红!”

        “……”

        将话筒扔还给记者之後,李解双手一展,然後道:“退後!”

        我要开始装b了!

        李老板直接憋了一GU劲,将肌r0U线条全部展示出来,然後在一声“以雷霆击碎黑暗”的怒吼中,把身上的运动服给撕了。

        微风拂过,布条摇曳,男人看了沉默,nV人看了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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