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浔此刻心中的紧张已然消散大半,只觉得在神君身侧前所未有的舒服。
他的温和不是虚假的伪装,而是万年累积的宽容悲悯,能荡涤一切荒芜不安。
“对了,神君,此处真的没有名字吗?”这样高不可攀的云崖,竟会寂寂无名?
九倾的眸子穿过云雾,落到远方:“吾记得,很久以前,此处名为玉昆神府。”
花浔错愕,继而震惊道:“玉昆神府真的存在?”
她只在人界的话本中听过玉昆神府的名号,只说是上古神族所居之处,可后来,随着神族覆灭,玉昆神府也渐渐在逐年累月中成为一则传说。
神君含笑道:“梨花暮雨,燕子空楼,昔日已去,换个新名也是好的。”
花浔面上一热。
与玉昆神府一比,她的“白雾崖”着实没什么气势。
“还是玉昆神府好听。”花浔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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