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就回答。”泛荣的额上绷着青筋。

        “我的中文很差劲吗?”泛星用俄语问,她终于抬起眼睛盯着泛荣,克莱因蓝的眼眸中一片不被泛荣此刻的火气沾染的宁静,“我说的话,很难以理解吗?”

        “基本尊重。”她用俄语说,又用中文重复了一遍,“基本、尊重。”

        “你误解了我,又因为那误解想要殴打我,你没有别的话要和我说吗?”

        泛荣深深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完全不像他的少女,那些围着他和泛星的少年人的目光仿佛成为侵没这个高大男人躯壳的蚁噬,这些孩子们,陪在老人们身边长大,多多少少都是会点俄语的,哪怕不能完全听懂,他们也能察觉出泛星与泛荣之间的剑拔弩张。

        就在泛星盯了泛荣半晌,慢慢将眼皮垂下去的时候,泛荣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我很抱歉。”

        泛星的睫毛一颤,她又慢慢抬起眼,对上了身为她父亲的男人的眼睛。

        对方却避开了她的蓝色双眸,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走吧,回家。”

        还是泛荣先行几步,这次他回头看去的时候,泛星已经慢吞吞地跟上了他的步伐。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泛荣打开门,冷风吹拂上他滚烫的脸颊。

        眼看着演员谢幕,一场闹剧落幕,吃了好大一个瓜,还看到了叔叔辈的人低头认错的罕见画面的几个大男孩吃瓜吃得连吃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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