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俄|罗|斯哪里的?”
阿加塔西回答了,那实在是一个偏僻的穷镇子,连大多数俄|罗|斯本国人都没听过的不起眼的地方。
但阿加塔西却得到了让他惊讶的回答。
男人说:“我去过那,我经过那里过。”
难道这样的有钱人也会去那种穷乡僻壤做生意吗?阿加塔西没有刨根问底让自己的好奇心展露出来,她还记着眼前这个男人是个需要照顾的醉鬼。
可男人却好像起了兴致,醉鬼滔滔不绝:“那里,不是有一片很大的白桦林吗?”
阿加塔西:“是的。”
二十多岁的男人像是得到了肯定的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他醉得更糊涂了,大约是梦回了年少时光,他嘟囔着:“我去过那,我去过。”
阿加塔西试图亲昵讨好这个醉鬼:“那我们说不定还见过呢。”
男人忽得不说话了,阿加塔西知道这讨好是撞了门槛,当下闭上了嘴,只期望男人忘记她的话语睡过去,好让她也在这里待上一晚上再回去交差。
但男人却忽然把搁在眼睛上的手背挪了下来,因为按压略显润泽的眼眸眸光破碎,他打量着阿加塔西,在他的注视中,阿加塔西不自觉地理了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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