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你吃腻了?我给你叫杯冰水。”这边则是彭文乐。

        但泛星,只是咬到了一颗圆圆的小花椒——彭文乐高频率“上供”,行动间难免有所疏漏,放了一颗漏网之椒进来。

        泛星被那难言的直冲头皮的麻震慑到了,这才停下餐叉,试图平复那股冲动。

        她的视线从碗里移到某处虚空——也就是她对面的大男孩们身上,发呆。

        好似被她这样的眼睛唤醒了初见面时亲眼目睹她把人打进医院的一幕,不少人都下意识地别开视线不看她的眼睛。

        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蓝了,就算不去看她,脑子里也留下了那抹蓝色的烙印。

        泛星眼里的这抹蓝色,何尝不是另一种“暴力”?

        “星哥总算肯和我们聊天了?啊——我也能叫你星哥吗?”有躲避者,自然也有迎难而上者,刚才呛彭文乐是个“火锅小弟”的少年笑着对泛星隔空举了举杯,“我还以为你只打算和盛哥和彭文乐耍呢。”

        他笑着,好像是觉得叫一个女孩子“哥”的称呼,实在是太像过家家了,不愧是彭文乐那智障喜欢的拉关系游戏。

        泛星还在回味那颗花椒带来的冲击,彭文乐已经寒着脸呛回去了:“廖鸣金,你别他妈没事找事。”

        彭文乐甚至特地切换成了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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