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屏将帘子放下,然后又去将窗子打开。
风涌入屋内,吹散了那股黏腻的味道,也吹散了少年眸中暗色。
那日里,女人与他说话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嗓子哑哑的,大概是哭久了。
就跟现在一样。
洞穴内的火堆发出燃烧时木料被灼烧的声音,飞起的火星在黑暗中旋转。
陆泾川垂目,看着死死拽住自己衣摆的苏弱水。
因为疼痛,所以苏弱水下意识往身边人靠去,寄希望于能获得一份力量,这种如同猎物自投罗网于恶犬的举动,对于早已被疼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苏弱水来说,就算面前是头恶犬,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抱上去。
陆泾川没有动。
却也没有推开她。
苏弱水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把脸埋进了陆泾川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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