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机上没有赵贺辛发来的消息。
所以，赵贺辛去哪儿了？
昨晚他走得突然，没有商议好今天直播的时间。
他至少也该问问。
姜初念这么想着，回屋给赵贺辛打电话。
电话响到快自动挂断时，终于被接起。
“两个小时以后直播。”
赵贺辛那端静默数秒，吐出一个字，“好。”
姜初念很少这么发号施令般地跟赵贺辛说话。
她怕自己商量着来，赵贺辛会拒绝直播的事情。
为什么害怕？她不明白，总觉得赵贺辛待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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