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比喻,可真恰当。
赵贺辛又折回来,朝她脑门上狠狠弹了一下。
“嘴倒是挺硬,脑门怎么不硬?”
“疼!”姜初念捂着头,目光透过指缝看他。
“疼,以后说话就注意一些,什么死不死的。”
赵贺辛落下手,威严的目光看了她几秒,才转身去厨房。
姜初念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她愤愤不平地盯着赵贺辛的背影,心底却是渐渐凉下来。
赵贺辛就算不走,也一定是有了走的念头,才会那么问。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点没戳到赵贺辛,倒是戳到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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