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事是庸碌,做事是揽权!
我监国,他说我结党!
我推荐官员,他说我培植私人!”
胤礽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憋屈、愤怒和长期压抑下的癫狂:“既然他给的一切都不牢靠,又不信任过我,那我为什么不自己来拿!
看着眼前状若疯狂的太子,听着他倾泻而出的怨恨与不甘,胤禛心中亦是百味杂陈。
他知道太子所言并非全无道理,皇阿玛的帝王心术,对太子的猜忌与制衡,确实是导致今日局面的重要原因。
胤禛眼中有怜悯,有叹息,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
他等太子的情绪稍微平复,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敲在太子心上:
“二哥,”
他用了许久不用的兄弟间的称呼,“您说的没错,您的地位、权力,乃至您所拥有的一切,确实都是皇阿玛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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