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冷笑,“咱们越防得严,他们越觉得咱心里有鬼。现在要演一场‘老子不怕你们查’的大戏。”
“明面上松防,实则……”她接话,“暗地里换个更狠的局?”
“聪明。”萧景珩点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白天撤机关,晚上换新岗。巡夜人改三班倒为四班轮换,每队间隔一个时辰,路线随机走。门口守卫照常换岗,但内院加设三处暗哨,全用生面孔。”
“还得让外头知道咱们‘松懈’了。”阿箬拍脑袋,“我可以找几个嘴碎的小厮,让他们在茶馆嚷嚷:‘世子爷说了,燕王都废了,谁还敢惹咱?歇了吧!’”
“加点料。”萧景珩坏笑,“就说‘昨儿半夜我还听见世子爷唱小曲儿,什么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唱得那叫一个投入’。”
阿箬噗嗤乐了:“您这破锣嗓子还好意思提?”
“重点不是嗓门,是态度。”他扇了两下折扇,“要让他们觉得,咱根本没把这事当回事。越轻松,他们越想钻进来搞事。”
“然后呢?”她追问,“等他们进来了,发现啥也没有?”
“当然有。”萧景珩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心腹密使今晚出发,去城东、城南、城北三个地方送信。”
“又是空信?”
“这次不是空的。”他咧嘴一笑,“写了点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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