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带着三百精锐,走暗道、绕巡防、精心策划,结果一头扎进个铁桶阵,前后不通,进退不得,活像个笑话。
“这……这不是空府……”他喃喃,“这是个局中局……他早就知道我会来……”
阿箬在东厢暗阁里看着这一幕,差点笑出声:“你看他那表情,跟吃了一口馊饭还想咽下去似的,难受吧?”
萧景珩没笑。他盯着燕王的方向,手指轻轻敲着铜镜边缘。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他低声说,“一个是硬冲,代价是至少死一半人,背上‘夜袭宗室’的罪名,明天就得被皇帝砍头;另一个是原地耗着,等天亮,等朝廷出面调停。”
“他会选哪个?”
“贪心的人,从来舍不得认输。”他抬头看了看天,“所以他会选第三个——假装僵持,暗中派人去搬救兵,或者直接往我头上泼脏水,说我先动手袭击藩王。”
“那咱们怎么办?”
萧景珩把铜镜递给她:“等。”
“等什么?”
“等他撑不住。”他嘴角微扬,“人在困境里待久了,总会犯错。尤其是那种自以为运筹帷幄,结果发现自己才是棋子的人——他们最容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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