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啥!”第三人拍桌子,“这是排毒!旧气将尽,新运要来!我看啊,朝廷要有大事!”
萧景珩听着,嘴角微微扬起。他端起茶杯吹了口气,轻声道:“谣言这东西,就像放屁——一开始没人注意,可要是连着放几个,味道就绕不开了。”
阿箬噗嗤笑出声:“你这比喻也太糙了。”
“糙才有劲。”他放下杯子,忽然盯着街上一个骑马经过的灰衣人,“等等……那人腰带上的扣饰,是不是有点眼熟?”
阿箬顺着看去,那人已拐入小巷。她皱眉:“像是‘黑鹞局’的标记——那是刑部暗探用的制式皮扣。”
“李崇安的人?”萧景珩眯起眼,“他不是提议‘择贤而立’吗?怎么这时候派人盯我?”
“要么是他自己想上位。”阿箬冷笑,“要么……是有人借他的手,往你身上泼脏水。”
萧景珩没说话,只是慢慢把剩下的豆腐干塞进嘴里,嚼得咔哧响。
他站起身,拍拍裤子:“走,去东市布庄。”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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