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还真来劲了,又叫又跳,还翻了个跟头,落地时摔了个屁股墩,爬起来继续嚎。

        燕王派来的细作坐在角落,笔尖顿了顿,写下:“主仆皆失智,行为滑稽,似无政治意图。”

        眼看天色渐暗,萧景珩突然“哇”地吐了一地,整个人瘫软下去,嘴里嘟囔:“美人……香……再来一杯……本少爷……睡遍花魁……一个不留……”

        两名仆从赶紧架起他往外走。经过酒楼后厨时,他脑袋一歪,靠在阿箬肩上,含糊道:“玉佩……当了……换酒……别让账房知道……”

        阿箬抹着眼泪:“世子爷您可不能这样啊!那是祖传的!”

        “祖传?”他迷迷糊糊笑,“祖传的也能当!只要能喝……嗝……”

        细作看着他们上了马车,马蹄声远去,这才合上册子,低声对同伴道:“报吧,南陵世子沉溺酒色,彻头彻尾的废物点心,燕王可以放心了。”

        当晚,燕王府。

        密室烛火摇曳。细作跪地禀报:“属下已连日监视,萧景珩白日请乞丐吃饭,午后在勾栏巷醉酒失态,言行荒诞,毫无城府。另据酒楼小厮透露,其昨夜已典当一枚玉佩续酒,财政濒临崩溃。”

        上首黑影冷笑:“哼,我就说这小子装不了多久。什么镇国将军,不过是个靠运气混日子的纨绔罢了。不必再盯,转移目标,重点拉拢兵部尚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