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退出密室,沿着回廊往偏房走。夜风穿堂,吹得灯笼晃了几下。
她摸了摸*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暗格开启时的凉意。
“雁门……甲字营……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词。”她喃喃自语,“世子爷装疯卖傻,我是真玩命。这日子,比当年在西北逃荒还刺激。”
回到房里,她脱下夜行衣叠好塞进床底,顺手从枕头下摸出个小本子,用炭条匆匆记下:“李府书房,暗格机关,右推左按。信件关键词:雁门、甲字营、未署名草稿。”
合上本子,吹灭蜡烛。
躺下不到半盏茶工夫,外头传来轻微响动。
她猛地睁开眼。
不是脚步声,也不是敲门。
而是屋顶瓦片,被人轻轻踩了一下。
很轻,但刚好落在她耳朵能捕捉的频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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