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衣人不知何时绕到了侧翼,手持弯刀直扑阿箬。她反应极快,铜哨一拧就是一阵浓烟,同时脚下急退,摸出最后一个小油纸包往地上一撒。

        包里是特制滑粉,遇空气就发黏。一人踩上去脚底打滑,摔了个狗啃泥;另一个跳得远些,却被阿箬反手甩出一枚毒针,正中大腿外侧。那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谢了。”她喘口气,回头一看,萧景珩还在原地没动。

        “你先走。”他摆手,“我来收尾。”

        “你疯了吧?胳膊都快废了还断后?”阿箬瞪眼。

        “少废话。”他扯下衣襟一角,三两下把左臂缠紧,“我要是倒在这儿,你以后拿梳子吓我的机会都没了。”

        阿箬气得想骂,可看他那副死样,终究没开口,只狠狠啐了口唾沫:“那你给我活着出来!”

        说完转身蹽腿就跑。

        萧景珩目送队伍穿过通路,确认最后一个人都进了安全区,这才拔出插地的短刀,拄着往前挪。每走一步,左臂就像被锯子来回拉扯,疼得他脑仁直跳。

        但他不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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