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难得没怼她,反而点头:“等可以,但不能傻等。我怀疑他们内部有分工,外面这些是杂兵,真正主持仪式的是里头那几个灰袍人。要是能搞到一份他们的行动计划,或者仪式流程……”
“那不就跟偷剧本一样?”阿箬眼睛一亮。
“比偷剧本刺激。”他低声道,“这是抢导演的位置。”
两人沉默片刻,窑洞里只剩下呼吸声。外头雾气未散,庙院依旧安静,可那种平静底下,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腥气。
阿箬忽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碎陶片,在掌心划了几个字:**壬→井→子时三刻**。
萧景珩看了一眼,用炭笔在地图边缘记下:**守卫轮换间隔:四十五息,焚香后开启井盖,持续约两刻钟**。
“今晚还会开。”他说,“咱们就守这儿,不见兔子不撒鹰。”
“你不回营地歇会儿?”阿箬问。
“回去干嘛?”他靠着石壁坐下,右手搭在刀柄上,“躺着也是疼,不如在这儿疼得有价值点。”
阿箬没再劝,只把铜符塞回袖子,蹲在洞口盯着外面。风吹动她的发丝,一缕卡在唇边,她也没去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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