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地面微微震颤——不是地震,是机关启动的前兆。
“快撤!”萧景珩大吼,“这地方要塌!”
“不。”阿箬却站着没动,眼睛死死盯着首领,“他在虚张声势。刚才那一嗓子,是求救,不是发令。”
她走上前,蹲在首领面前,笑眯眯地说:“知道为啥你那些手下没回来吗?因为我早让江湖兄弟在北坡点了篝火,他们全跑去救火了——还以为天降异象呢。”
首领脸色变了。
“而且啊,”她拍拍他肩膀,“你以为我们真不知道这庙底下有密道?你那些人,一半被堵在井口,一半在窑洞里撞墙找出口,现在估计正互骂祖宗十八代呢。”
萧景珩缓过一口气,靠在断柱边冷笑:“所以你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嘴硬。”
铁链“咔嚓”锁死,首领被两名护卫死死按住。他不再挣扎,只是抬头看着萧景珩,眼神复杂。
“你不是普通的纨绔……你是谁?”
“我是谁?”萧景珩收起匕首,掸了掸衣袖,“京城第一傻狗,遛猫逗鸟,专治各种不服。”
阿箬噗嗤笑出声:“您听听,这人设稳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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