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憋着笑:“这是我教的,押韵吧?”

        “押得挺狠。”他擦擦嘴角,“不过最后一句改得好——本来还想说‘叼了兵符’,怕太明显,改成‘船票’,显得我又蠢又飘。”

        “那下一步呢?”阿箬歪头,“等燕王动手调兵?”

        “不急。”他摇扇,“现在他是猎人,觉得自己网住了猎物。可他不知道——猎人进山,往往是因为猎物故意留下的脚印。”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真正的杀招,还没出。”

        阿箬眨眨眼,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您让老周在云锦上绣的那个‘壬’字,影梭门说已经被商人拆出来带走了。”

        “带走就好。”他轻笑,“让他们以为,咱们真在用商路传令。等哪天燕王拿着这块布去告御状,才发现连证据都是咱们送的纪念品。”

        “您这是把敌人当快递员使唤啊。”

        “聪明。”他瞥她一眼,“不但送货,还倒贴邮费。”

        暮色渐沉,夕阳最后一缕光斜照进书房,落在那把合拢的折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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