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他冷笑,“他越是想查幕后主使,就越会陷入我们设的迷魂阵。到时候,随便哪个乞丐咳嗽两声,他都觉得是政变前兆。”
她忍不住笑出声:“那我再去编个童谣?比如‘王爷出门遇疯马,吓得尿湿紫金袍’?”
“别太low。”他摆手,“要优雅地羞辱人。就说‘燕王出行多奇遇,天意示警莫强求’——听着像劝诫,实则句句打脸。”
阿箬记下,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等等。”萧景珩从抽屉里取出一枚铜哨,递给她,“万一情况有变,吹三短一长,我在哪儿都能听见。”
她接过,掂了掂:“您这玩意儿比狗哨还好使。”
“少贫。”他瞪她一眼,“记住,所有行动必须在明日午时前收尾。我要的是——干净、利落、不留尾巴。”
“明白。”她行了个滑稽礼,“保证让王爷今晚做梦都在数马蹄声。”
人一走,书房顿时安静下来。
萧景珩重新坐回主位,手里把玩着那枚铜哨,眼神渐渐沉下去。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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