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根本不想动张侍郎?”
“对。”萧景珩点头,“张侍郎是个幌子,咱们才是目标。他要的不是杀人,是打乱我们的阵脚。”
阿箬双手紧紧攥着袖角,指甲都掐进肉里:“那三名弟兄……会不会已经……”
“别瞎猜。”萧景珩语气一沉,“活着的,我们会救回来。死了的,这笔账也得算清楚。”
他走到沙盘前,盯着代表张侍郎府的那枚小旗,忽然伸手一把拔掉。
“从现在起,所有行动取消预判。”他声音低下来,“不再相信任何‘听见的话’,不再追查任何‘可疑地点’。谁再拿道听途说当军情,直接关柴房三天。”
阿箬低头:“我……我愿意受罚。”
“罚你干嘛?”他瞥她一眼,“你是替我扛雷的,我要罚你,岂不是显得我很蠢?”
阿箬嘴角抽了抽,想笑又笑不出来。
萧景珩转身坐下,拿起布防图,一页页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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