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去,还得前呼后拥,锣鼓喧天。”萧景珩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我要是不去,他怎么信我中计?我要是不倒,他怎么敢派心腹上门探病?”
老麻子恍然大悟:“您这是要将计就计,装病钓鱼?”
“鱼饵我都准备好了。”萧景珩勾唇一笑,“就差一条愿意咬钩的傻鱼。”
第二天中午,醉香楼门口锣鼓齐鸣。
萧景珩穿着一身金丝绣边的锦袍,头上歪戴着一顶紫金冠,手里摇着一把画着春宫图的折扇,身后跟着八个抬箱的家丁,箱子里全是银票。
“听说了吗?南陵世子今天包场!”
“又来听曲?上次不是说被歌姬甩脸子?”
“嗨,人家有钱任性,昨儿还在赌坊输了一万两,眼睛都不眨。”
萧景珩一脚踏进醉香楼,大喇喇往主座一坐,挥手就是一句:“今儿爷高兴,全场姑娘每人赏五十两!谁唱得好,本世子今晚就留谁房里!”
全场哗然,掌声雷动。
小二哆嗦着端上特酿花雕,萧景珩举杯就干,一杯下肚,咂咂嘴:“不够劲!换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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