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防胡人,实则抢粮仓!
西州饿死三万人,
他家地窖堆金银!”
第一句出口,路人都愣了。
卖糖葫芦的大爷手一抖,签子差点扎进耳朵;赌档门口嗑瓜子的闲汉噗地喷了一地壳;连拉粪车的老黄牛都停了脚步,扭头瞅她。
阿箬不怵,越唱越带劲,突然嗓子一哽,扑通跪地,双手抱头抽搐起来:“娘啊……我没饭吃……饿得啃树皮……官兵把粮车往燕王府赶,小兵说了句‘这该给百姓’,当天就被吊城头……血滴了三天三夜……”
几个孩子秒懂,立刻跪一圈,嚎得撕心裂肺。
围观群众哗然。
“真的假的?”一个挑水汉子皱眉。
“我在西州逃出来的!”阿箬抹了把鼻涕眼泪,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纸片,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清君侧,诛国贼”,边缘还有褐色印迹,看着像干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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