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不塌房不重要。”萧景珩摇开扇子,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关键是,他已经不敢大声说话了。”
这话刚落,外头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
一辆不起眼的青篷车疾驰而过,帘角一闪,露出半截绣着裂翅乌鸦的布条——正是前几日影梭门接头时见过的标记。萧景珩眼神微动,却没吭声,只把扇子收拢,在手心轻轻一磕。
他知道,有人已经开始站队了。
当晚,南陵世子府后院灯火通明。
阿箬蹲在廊下拿炭笔记事,嘴里叼着根草茎,写一笔抬头看一眼萧景珩。那人正坐在石凳上仰头望天,手里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像在等人递剧本。
“我说,”阿箬戳完最后一行字,甩了甩手腕,“咱们下一步是不是该放大招了?比如找个由头直接弹劾?或者让江湖朋友给他府里放几只‘神鸡’?保准吓得他半夜爬墙跑路。”
萧景珩摇头:“现在动手,反倒便宜他喊冤。”
“啊?”阿箬瞪眼,“都这时候了还不打虎?等他缓过劲儿来反扑?”
“你不懂。”他轻笑,“真正的崩溃,不是被打倒,而是发现自己没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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