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试探,我一句梦话,她一插科,我一打诨,四两拨千斤,就把你的底裤问出来了。

        商人又聊了几句货品细节,眼看日头偏西,便起身告辞:“今日初见,改日携全样再来详谈。”

        “行啊!”萧景珩挥扇送客,“随时欢迎!不过下次别空着手,带点江南桂花糕来,我爱吃甜的——甜的能让人心情好,心情好就能多签几个字。”

        商人笑着应下,转身出门。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阿箬才凑近,压低声音:“这人不对劲,走路太稳,像练过的。而且他喝茶时左手一直搭在袖口,分明是在藏什么东西。”

        “嗯。”萧景珩收起扇子,轻轻敲了敲太阳穴,“他还记得避开门槛第三块松砖——那是我们去年埋监听竹筒的地方,外人不可能知道。”

        “所以……他是燕王的人?”

        “八九不离十。”他眯眼,“但问题是,他为什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是因为觉得我真傻,还是……燕王手里有了新牌?”

        阿箬皱眉:“会不会是冲着咱们散布童谣的事来的?想摸清咱们下一步动作?”

        “有可能。”萧景珩缓缓站起身,走到厅中那幅旧舆图前,指尖缓缓划过雁门关位置,“但他问得不够狠,试探太软,不像来搞大事的,倒像是……来确认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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