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这账本。

        也压根没有“暗账”。

        全是现编的。

        可关键在于,**细作已经知道“西市角门”这个词敏感**。上回他听到时就有反应,这次再提,简直是往他耳朵里砸铜锣。

        果然,躲在影壁后头的小厮回来报信:那商人走到二门处,突然停步,从袖中摸出个小本子,飞快写了几个字,塞回怀里,才继续往前走。

        萧景珩听完,差点笑出声。

        阿箬退到屏风旁,低头摆弄托盘,指尖在盘底轻轻划了三道——还是那个暗号:**三道,确认无疑,细作实锤**。

        两人眼神一对,默契得像共用一个脑子。

        萧景珩这才缓缓起身,踱到主位坐下,重新打开折扇,扇面一摇,节奏稳得不像纨绔,倒像个等着收网的渔夫。

        “行了。”他低声,“他知道咱们‘有秘密’,也知道咱们‘怕泄露’,更知道‘西市角门’是命门——现在他脑子里装的可不是什么布料行情,而是‘南陵世子正在掩盖重大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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