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听着,嘴角一扬。

        阿箬凑近:“要不要让他们改词?加一句‘江南绸缎藏军令’?”

        “不急。”他摆手,“先让这波风吹两天。等燕王睡不好觉了,咱们再往他心口戳刀子。”

        他转身回厅,脚步沉稳,哪还有半分纨绔样。

        阿箬跟在后头,小声嘀咕:“刚才那商人要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带回去的‘绝密情报’全是咱们编的段子,怕是要气得吐血。”

        “吐血不至于。”萧景珩坐下,重新端起那杯冷茶,“但他回去一汇报,燕王书房的砚台,今晚非得摔碎三个不可。”

        他吹了口气,茶面上浮着的茶叶转了圈。

        “你说,他要是知道,连‘烧账本’‘西市角门’‘兵符借用’这些,都是我故意说给他听的——”

        话没说完,外头守卫匆匆进来:“少爷,东城线报,影梭门的人看见那辆马车出了城门后,拐进了城南废弃的染坊。”

        萧景珩放下茶杯,轻轻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