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远处三堆野火还在烧,映得半边天泛红。他知道,燕王此刻大概正搂着暖炉看捷报,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他也知道,阿箬正在某个阴暗角落,用发簪刮着镣铐,留下只有他能懂的记号。

        一个在外布局,一个在内搅局。

        一个装孙子,一个装哑巴。

        两个戏精,隔空搭台,就等着给燕王唱一出《今日说法之藩王作死实录》。

        他靠着窗框,手指摩挲着那枚黑玉棋子,冰凉光滑,像块压舱石。

        外面风很大,吹得窗棂吱呀响。

        他忽然想起白天阿箬传来的最后一句口信——她说:“世子爷,我要是三天没消息,你就当我去参加《极限逃生》综艺了,记得给我投票。”

        他当时回她:“你要是上了节目,评委第一个把你淘汰——太能演,涉嫌虚假表演。”

        现在想想,她没准真在录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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