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侧身避过,刀锋擦颈而过,划破衣领。他也不恼,反而笑了:“差点把我限量款丝绸领子砍了,这得赔钱。”
说着反手一刀挑飞对方武器,再一记手刀劈在后颈,干脆利落。
转眼间,帐内只剩燕王一人持剑颤抖。
“你……你早有预谋!”他嘶吼。
“何止预谋?”萧景珩抖了抖扇子,“您那位仓曹主事吊死后,我就知道您要狗急跳墙。伪造兵部调令?烧《玄阴祭典》?还搞苦肉计?叔,您这剧本太老了,观众都看睡着了。”
他一步步逼近:“最致命的是——你以为抓了个替身就能骗我?可阿箬写字从来不写‘丫’字右钩,因为她小时候摔断过右手小指,握笔歪,所以每个字都带股‘懒得理你’的劲儿。”
燕王脸色煞白。
“而你找的枪手,写得太工整了。”萧景珩冷笑,“一看就没体验过底层生活。”
说罢,他抬手一挥,身后影卫冲上,斩断帅帐中央的将军旗。
轰然一声,大旗落地。
外头战鼓骤停,燕军将士抬头看见中枢火起,指挥系统瘫痪,顿时阵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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