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喘口气了。”阿箬靠在断碑上,喘得像拉风箱,“你说他们为啥非得挑今晚动手?是不是知道你‘疯’了,觉得有机可乘?”
“聪明。”萧景珩扯了扯烧焦的袖子,“他们以为我缩着不动,其实是我在等他们把家底掏出来遛一圈。现在嘛——”他抬手一指满地尸体和散落的兵器,“全成了我的战利品。”
正说着,铁脖枭大步走来,盔甲上全是血,但精神抖擞:“世子爷,清点过了,俘虏十七个,死的三十多个,咱们这边阵亡九人,伤二十出头。”
“伤亡算轻的。”萧景珩点头,“把俘虏分开看管,别让他们串供。尸体先别埋,等天亮再查身份。”
“明白。”铁脖枭抱拳,“对了,东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一批空营帐和假号旗,果然是调虎离山。”
“我就知道。”萧景珩冷笑,“燕王这招‘声东击西’玩得挺熟啊,可惜碰上我这个专拆套路的。”
阿箬忽然弯腰从一具敌尸腰间拽出块牌子,擦了擦递过来:“你看这个。”
萧景珩接过一看,铁质腰牌,正面刻着暗纹,背面是个“燕”字烙印。
他手指摩挲着那道痕迹,眼神冷了下来。
“他们真是冲着咱们来的。”阿箬低声说,“不是什么江湖仇杀,是奔着南陵势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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