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阁老不慌不忙,又掏出那枚铜印,“那您解释一下,为何这枚‘燕府仓曹’官印,侧面有明显私刻痕迹?而户部登记在册的真印,却是光滑如新?”

        燕王语塞。

        周侍郎接话:“更巧的是,边关军粮账册显示,甲字营近三月无调拨记录,可这份假令却写着‘即日启运’——空手套白狼,玩得挺溜啊。”

        御史最后登场,展开一张血书告示:“这是影梭门弟子用血按的手印,标题就八个字——《影梭门血书辩诬》。百姓已经在传了,说咱们朝廷包庇逆王,打压忠良。”

        他顿了顿,盯着皇帝:“陛下,民怨一起,压都压不住。您要是再不出面彻查,明天街头唱的就不只是快板,而是挽歌了。”

        大殿死寂。

        皇帝脸色阴晴不定。他不想动燕王,可眼前证据确凿,群臣联名施压,再装聋作哑,怕是要被人骂“昏君”。

        终于,他沉声道:“着刑部、都察院联合彻查燕王府与兵部往来文书,暂停燕王入朝议政之权,待案情水落石出,再做定夺。”

        一句话,燕王脸都绿了。

        “陛下!冤枉啊!”他扑通跪下,还想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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